《中药药理与临床》
老张从国企总经理的位置退休回家后,出现了状况。他异常烦躁焦虑,并经常莫名其妙地暴怒发火,毫不客气地对家人指手画脚,让亲人如履薄冰。他老伴陈姨忧心忡忡地对他说,你心火盛,去找中医开几剂中药调理调理吧。他愤怒地回敬:你才有病,我没病吃什么药?
很快,他真的生病了,严重的偏头痛,寻医问药无数次,一直无法痊愈,时好时坏的,令他更加狂躁。以前那个虽忙碌、但却神采奕奕、偶尔蹦出一两句幽默笑话的慈父,现在变成了这个狂躁如狮子的不可理喻的老男人,真是让人费解和难以忍受。默默忍了半年,他的儿子、儿媳找了一个借口搬出去另住了。读小学的孙子仍需留在这个家,以方便上学。但这个小不点也很快提出抗议:“爷爷就像一个恶司令,把我和奶奶指挥得昏头转向!我受不了,我也要跟爸妈另住。”当然,这个要求起初没得到批准,多次纠缠之后,老张竟然烦躁地一挥手同意了。于是,一个曾经充满天伦之乐的家就这样变得空落落的。
一天傍晚,陈姨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木椅上伤心落泪,一个白发的老者提着一个装着翠鸟的雀笼从她身边经过,见到她如此伤心,便动了恻隐之心,于是坐下来细问缘故。陈姨一五一十将她家老张退休后在家的反常表现向他倾诉。老者哈哈一笑说:“你要是相信我,我可以开一个药方来为他治病。”
陈姨虽然半信半疑,但看他和善无恶意,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跟他去拿药方。陈姨步入老者的家,发现这个老头藏书特别多,客厅、书房的墙壁都摆着书柜藏着书。老者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叠空白便笺纸递给她,并如此这般地对她吩咐了一番。陈姨若有所悟。
回到家,她按老者传授的方法,炮制了第二天买菜的批示和一张购置日用品的批条,拿到老张的面前,恭敬地说:“张总,这两张是明天要购物品的批条,请您批示!”
老张两眼放光,把批条一把抢过来一看,马上精神百倍地来到书房,中规中矩地端坐在大书桌旁,拿起金笔,龙飞凤舞地在批条的空白处写下同意并签上他的大名和日期,然后爽利而不失威严地递给恭候一旁的陈姨。整个过程,直让陈姨看傻了眼,感觉到这两张批示对于老张来说,就像“芝麻开门”一样神奇,因为以前那个在职的张总又回来了。
接下来,张总的心情日趋明朗愉悦,后来在陈姨的引见下,他与那个开药方的老者成了好朋友。再后来,他向老者学习栽花养雀,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。不到半年,老张就不让陈姨送批示了。他终于戒掉了这味药!
老张从国企总经理的位置退休回家后,出现了状况。他异常烦躁焦虑,并经常莫名其妙地暴怒发火,毫不客气地对家人指手画脚,让亲人如履薄冰。他老伴陈姨忧心忡忡地对他说,你心火盛,去找中医开几剂中药调理调理吧。他愤怒地回敬:你才有病,我没病吃什么药?很快,他真的生病了,严重的偏头痛,寻医问药无数次,一直无法痊愈,时好时坏的,令他更加狂躁。以前那个虽忙碌、但却神采奕奕、偶尔蹦出一两句幽默笑话的慈父,现在变成了这个狂躁如狮子的不可理喻的老男人,真是让人费解和难以忍受。默默忍了半年,他的儿子、儿媳找了一个借口搬出去另住了。读小学的孙子仍需留在这个家,以方便上学。但这个小不点也很快提出抗议:“爷爷就像一个恶司令,把我和奶奶指挥得昏头转向!我受不了,我也要跟爸妈另住。”当然,这个要求起初没得到批准,多次纠缠之后,老张竟然烦躁地一挥手同意了。于是,一个曾经充满天伦之乐的家就这样变得空落落的。一天傍晚,陈姨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木椅上伤心落泪,一个白发的老者提着一个装着翠鸟的雀笼从她身边经过,见到她如此伤心,便动了恻隐之心,于是坐下来细问缘故。陈姨一五一十将她家老张退休后在家的反常表现向他倾诉。老者哈哈一笑说:“你要是相信我,我可以开一个药方来为他治病。”陈姨虽然半信半疑,但看他和善无恶意,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跟他去拿药方。陈姨步入老者的家,发现这个老头藏书特别多,客厅、书房的墙壁都摆着书柜藏着书。老者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叠空白便笺纸递给她,并如此这般地对她吩咐了一番。陈姨若有所悟。回到家,她按老者传授的方法,炮制了第二天买菜的批示和一张购置日用品的批条,拿到老张的面前,恭敬地说:“张总,这两张是明天要购物品的批条,请您批示!”老张两眼放光,把批条一把抢过来一看,马上精神百倍地来到书房,中规中矩地端坐在大书桌旁,拿起金笔,龙飞凤舞地在批条的空白处写下同意并签上他的大名和日期,然后爽利而不失威严地递给恭候一旁的陈姨。整个过程,直让陈姨看傻了眼,感觉到这两张批示对于老张来说,就像“芝麻开门”一样神奇,因为以前那个在职的张总又回来了。接下来,张总的心情日趋明朗愉悦,后来在陈姨的引见下,他与那个开药方的老者成了好朋友。再后来,他向老者学习栽花养雀,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。不到半年,老张就不让陈姨送批示了。他终于戒掉了这味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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